霜棠

【庆闲/all闲】范小狐狸揣了崽崽

是揣了庆帝的崽崽其实自己也是个崽崽的懵逼闲,

两人地下恋许久设定,

abo设定

揣都揣上了咋整啊,宠着呗

今天依旧想弑君......来自闲崽崽的老父亲团的怨念

极度极度ooc!!!没办法庆闲想吃糖就只能在ooc边缘徘徊了

 

 

 

 

 



 

范提司有孕了。

这个消息长了翅膀一般不到一个时辰传遍了全京城,并被藏在暗处的那些人作为急报传往他国,想必不出半月,大概整个大陆都要得知这个消息。

男性坤泽有孕虽少有但并不稀奇,但这条消息的重点是有孕的人是南庆监察院的范提司范闲。范闲,文采斐然武艺超绝,师从天下毒王费介,监察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提司,内库的掌权人,貌美如皎皎明月,又是天子宠臣,陛下亲封的一品侯爵,百姓眼中的诗仙下凡。放眼望去,全天下找不出比他更有权势的坤泽了。

所有人都在猜测是谁拿下了这朵带刺的花。

 

 

 

范建憋了一肚子的火。

他家的孩子,不过是去宫里赴宴,结果在宴会上反胃作呕太医居然诊出了喜脉?然后不出一个时辰居然有人跑来恭喜他要抱孙子还试图从他这里打听孩子的父亲。

旁人不清楚闲儿的事,他难道还不知道那大胆狂徒是谁吗?现在那猪拱了自家白菜居然还让他最后一个知道消息!这简直岂有此理!

气到昏头的尚书大人连官服也没换便匆匆进宫找人理论去了,顺便要把自家崽崽接回家。

 

 

 

再说另一边范闲,他只是很平常地进宫赴宴,只是不知平日里头最喜欢的油焖猪头肉今日瞧着格外肥腻,尤其是北齐派遣来的使者嘴脸比面前的猪头肉更是油腻,尤其这使者更是毫无眼力见儿地往自己面前凑,这两相一对比范提司终是没忍住心里的恶心“哇”一口吐了个干干净净。幸好忙着批公文中午没吃什么,到这个点吐出来也只有些泛黄的酸水,还不至于让旁人瞧见自己中午吃了菠菜的那种尴尬场面。

庆帝倒是反应迅速地扶住他,虽然没有标记,但是他闻惯了的乾元信香确实让他舒适了不少,只是......

“陛下您在不闪闪臣就要吐您龙袍上了。”

当然这微弱的抗议被眉头紧锁的陛下无视了,整个殿里乱糟糟的一团。

 

 

 

好不容易漱口躺在床上,德高望重的老太医一诊脉。

“恭喜范提司,这是喜脉啊!”

再三反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的范提司,懵逼了几秒,然后没憋住当场大哭起来。

对,人前杀伐果断永远操神仙下凡人设的范大人,当场大哭,半点缓冲没有。这一下是吓坏了原本乐呵着的庆帝,而更好巧不巧的是,这一幕被随后赶来的陈院长看得清清楚楚。

睡了我家崽,还不想负责了是吧。

妈的想弑君。

 

 

 

但是天大地大,崽崽最大,哭到打嗝儿的范闲拒绝庆帝的怀抱,一头扎进陈萍萍怀里“院长!我真搞出人命来了啊!怎么办啊!”废了好大的功夫来安抚范闲。

处在极度激动情绪下的范闲一句都没听进去,满脑子只有上辈子看到的科普视频,伟大的母亲生孩子总是疼得死去活来,还有什么开十指,那里那么小怎么可能生得出来?!科技那么发达还有妈妈难产而死,而且他是在卫生条件相当落后的古代,会不会死在床上啊?

想到这里悲从中来,范闲哭得抽抽噎噎“我会不会因为生孩子死掉啊?院长......我害怕,院长。”

然后这句正好被匆匆赶来的尚书大人范建听见了,眼前一黑差点没当场撅过去。跟陈萍萍大半辈子不对盘,但此时他们想法惊人的相似。

妈的想弑君。

 

 

 

宴会反正是没人管了,偏殿里头一片兵荒马乱。闹腾了许久,先是好不容易让范闲止住了哭泣,喝了安神的汤药睡下了。另一头的钓鱼三人组又吵了起来。

这场争吵没有宫人敢进去服侍,只听里头响动直到子时才堪堪停了,范闲是没能被范建争取回家,因为孕期敏感的坤泽需要乾元的安抚,范建勉勉强强接受了这个理由,但要求明天范闲一定要休沐回家。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两个来跟他吵架的,庆帝此时才有空去看看自己怀孕的小坤泽。

轻手轻脚撩开纱帐,孕期坤泽的特性已经完全展露出来,敏感多泪没有安全感,睡得并不安稳的小家伙缩成一团,虽然刚刚哭着不要孩子但还是下意识地护住了肚子。

庆帝脱了外袍将小家伙圈进怀里,一边有意识地驱动信香安抚他。这样的感觉甚是奇妙,经管他人到中年也不是第一次当父亲,可是像这样作为丈夫来照顾妻子却是头一回。

他没有那样深切的爱一个人,范闲是第一个,年轻时候的他心里头只装得下江山如画,美人又怎比得过江山,而现在他做了曾经他最唾弃的昏君,才多少明白了那些为美人亡国的君主。

听到范闲有孕的消息,他惊喜之余心下也满是恍然,这时候他才突然惊觉,他从来不知道父子之间要如何交流,父皇父皇终究是君臣在前父子在后。

“陛下......”小家伙在怀里软乎乎地叫他。

“朕在。”

“刚刚我哭吓到陛下了吗?”

庆帝好笑地捏捏他擦得红彤彤的鼻头“是啊,朕可吓坏了,在外头让人闻风丧胆的小范大人居然哭成那样,弄得朕在一旁手脚都不知要如何放。”

范闲不好意思地一笑,又往庆帝怀里拱了拱,说话的声音都闷了几分“我只是太害怕了,我从来没想过会有孩子。”说着说着人又委屈了起来“从来没想过。”

庆帝爱极了他缩在他怀里的小动作,想笑但一个从未有过的想法突然在他脑海里成型,然后他说了出来,也许是怀里小家伙的身子太单薄,又或者是今夜的事让他想了许多他一直都回避的问题“范闲,如果你不想生,那就不生吧。”

范闲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或者今天这个陛下是假的,他又使劲儿闻了闻,信香味道没错啊?

“如果害怕,那就不生了。”他又重复了一遍。

范闲盯着他看了好久“但是我想生。”

他拉着庆帝坐起来,让他的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它在这儿,太医说一个多月了。一想到它在我肚子里待了这么久,又舍不得了。”

“但是我又怕生出来教不好它。”范闲那样沮丧地看着自己的肚子。庆帝却是把他搂进怀里,不想放开,范闲那样小心翼翼地样子,他心里头像是有只小狐狸怯怯地挠着他的心房,那小狐狸还揣了崽崽,探头探脑地问他可不可以进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告诉他“闲儿教的孩子定是最好的。”

二人拥抱着,在黑暗里讲了许久的话,庆帝哄着他叫相公,范闲不依,闹腾了许久,但是却在叫了第一声之后喊得越发顺口。一直聊到范闲迷糊着睡着了,庆帝依旧没什么睡意。

夜晚没有光,却影响不了他的视力,借着月光一寸寸去看怀中人的睡颜,从额角到发梢,从眉眼到他鼻尖的小痣,最后轻轻落一吻在他软糯糯的唇瓣上,悄声说着“闲儿,我也不太会教孩子可怎么办啊?”

“那我们一起教,从走路说话开始一点点教。”

“但是字得我来,再来一个你那样的奏折我可没有耐心看下去。”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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